淡淡的,对方答他:“没。”
都翻云覆雨完躺一张床上了,她性子还这么冷淡。
上次也是,李怀信总有种她事后不认人的感觉,爽完就把他给撂一边儿了,什么德性?!
但是,李怀信忍着没发作,并自我调节好,带几分关切问:“累么?”
怎么会累呢,贞白这体力,起码能顶十几条身强力壮的硬汉,大战三百回合都不带喘的,但是,她在床上喘了,李怀信有点儿志得意满,且听对方如实道:“不累。”
不累的话,其实他还有点儿意犹未尽……
李怀信从来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好色,锦被往下扯了扯,露出印在贞白后腰的寒梅,隐隐绰绰的浅红色,绽开在那片雪肌上,是他的杰作,瑰丽而诱惑,李怀信越看越眼馋,蠢动着,又燥了,喉咙一动:“现在时辰尚早。”长夜漫漫,好不容易费尽心机凑到一张床上,岂能蹉跎?他心随意动的伸出手,抚在腰后那片梅瓣上,很轻,贞白背脊一僵,原本在假寐,被他指尖一碰,倏地睁开眼。
李怀信抚摸片刻,卡在其腰间,拇指摁到贞白背上那条凸出的脊骨,一节一节按上去,太瘦了,李怀信想,应该给她补一补,长点肉,摸起来舒服。
贞白瘦是瘦,肉却紧,尤其这柔韧的腰力,什么姿势都能驾驭,李怀信对她满意得不行,倾身挨过去,贴住那片薄背,吻了吻肩头。
贞白不习惯温存,但也没躲他,侧躺着没动,轻蹙起眉。一只手摸到她腰间,带了□□,揉得缱绻。湿软的唇舌一路从肩头吻到耳侧,抿了抿,才问她:“还要么?”
歇了才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贞白觉得有必要提醒他:“点这种乱人心神的东西,始终会损伤身体。”
“嗯?”李怀信蓦地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