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白瞬间就懂了,目光投在他的薄唇上,像是刚舔过,湿润着,有股□□的味道。
当初在普同塔里就没抵挡得住,何况再次看见这般撩人的情态,依旧难以自持,贞白好他这口色,以至于前后两次,都被这副模样迷昏了头,然后猛的抓一把李怀信领子,将人扯到近前,噙了唇,美色当前,实在难敌诱惑。
粗鲁是有些粗鲁,李怀信却是得意的,嘴角一弯,诡计得逞般,反口将人叼住了。
他要的人,左右是逃不掉的,无非就是费点儿心思,套她这样一个早有居心的假正经,一套一个准儿。毕竟床上那点儿事,总要你情我愿才身心愉悦。
有过一夜的交情,李怀信便食髓知味,从此惦记上了,决计是要再尝一尝的。这回他做足了功课,断不会像初次那么急色。
后腰抵在书桌前,他顺势搂住人,压着双唇,轻轻地碾。
呼吸交缠,越来越烫,亲着亲着,就开始咬了,带出几分侵略的意味,李怀信必须一只手撑住桌案,才能稳住身形,不被贞白压下去。
这女冠,是真放得开。舌头刚顶进嘴里,就被贞白吸住了,吸得有点狠,扯得他舌根发疼。
李怀信不打算跟她在吻技上较量,撤出来,有些埋怨她:“你轻点儿。”
贞白并没意识到:“重了?”
“你自己多大劲儿你心里没数么?”说完,一口叼住贞白嘴角,报复性的吸回去。
但是经他一埋怨,贞白收敛起来,微微迎合着,任由其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