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作辑的手势还未放下,当场僵住。
“你说他是因为你?”李怀信不在乎揭人伤疤:“因为你抛家弃业,剃度为僧,至于吗?”
顾长安不吭声,酝酿了一肚子酸涩。
“为情?”李怀信开始瞎猜,猜对了,直直戳中顾长安的心伤,他倏地瞪大眼,李怀信自以为明白了:“你抢了他的心上人?”
也不至于吧?天下女人那么多,非死吊着那一个?他理解不了。
见顾长安终于有所回应,却只是摇了摇头。
“算了。”李怀信觉得真费劲,耐心告罄,干脆不过问了,掉头就走,这些个恩怨破事儿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干系,就等晚上逮住那只地缚灵,严刑拷打一番,非得问出这些秃驴盘踞佛寺究竟搞什么名堂。
冯天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又担心他之前伤了根基,要是遇到厉害的,难以匹敌,就问:“你这身体恢复全了没?”
李怀信掂量道:“差不多了。”
冯天忍不住训他:“什么差不多差得多的,得好全了才行,就你这无法无天的嚣张气性,别到时候娄子捅大了搂不住。”
“怕什么?!”李怀信难得一次没跟他杠,下巴点了点旁边的贞白,“不是有她在么。”
冯天:“……”
她搂得住!
贞白倒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能耐,莫名给了两位这种错觉,有必要解释一下:“我也不一定能收拾。”
在冯天眼里,李怀信即便再猖狂,也捅不出天大的娄子,所以他觉得:“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