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信踱到崖边,俯视望不见底的深渊,被浓雾罩住,像一种障眼法,遮着底下未知的险恶:“到尽头了。” 贞白盯着黑漆漆的前方道:“可是凶铃仍在引路。” “哪里?” “前面。” “可这前面是悬崖,已经没有路了。” “有。”贞白冷声道:“死路。” 李怀信神色骤变:“什么?!” “死人走的路。” “你……” “我去探一探。” 李怀信猛地拽住她:“难道你要跳下去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