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啊,刮骨。”一提这事,李怀信就火冒三丈,指着自己下身冲她喊:“那我小兄弟又没长骨头,你刮它?你是想废了我吧?!”
一直憋着这口气没找她算账,到现在还疼。
贞白倏地一僵,不可思议地看向李怀信手指的部位:“没……有吗?”
李怀信顿时七窍生烟,整张脸红成颗柿子:这不要脸的!太不要脸了!有没有你心里没点数吗?装什么黄花大闺女啊!
贞白盯着他急怒涨红的脸,突然有些忐忑,难怪他随时一股邪火,原来是因为:“伤着了吗?”
真敢问啊,李怀信已经没脸听了,他偏过头,面向里面,连耳根也红了,结果这不要脸的毫无下限,居然说:“要……检查一下吗?”
李怀信差点没疯,这地方怎么检查?啊?拐弯抹角的猥琐谁呢!
贞白犹豫道:“我帮你……”
帮个屁啊,色胚!
李怀信受够了,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下流!”
贞白被他猛地打断,顿了顿,意识到对方误会了,遂续完整句话:“……请大夫。”
请个鬼的大夫,这货完全没安好心,李怀信气绝:“不必!”
蓦地,他灵机一动,何不将计就计:反正我已经不能人道了,你别打劳资主意!
“我……”贞白刚开口,就被李怀信截断:“你有钱请大夫吗?”
没有,但她有一块刚赎回来的玉佩,故人所赠,若非李怀信命在旦夕,她不至于抵押出去。但现如今,这个人很可能被她的一时误判伤了命根,本该是救人一命,反倒害人一生,这就格外心绪难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