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信静躺了一天,脑中一直不停在琢磨,终于等到这人回来解惑,他问:“你究竟是谁?”
一开口,嗓音仍旧低哑,估计没个三五天的恢复不了。
“贞白。”她将沉木剑搁在桌上,转过身淡淡地答。
“我没问你名字。”李怀信咬了咬舌尖:“你为什么会在乱葬岗?”
贞白对上他的目光,语气毫无波澜:“不知道。”
“什么?”
“我说不知道。”
“失忆吗?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是。”贞白神色淡漠:“当时晕过去了,醒来后,就困在了那个地方。”
这人是犯的什么迷糊?李怀信有些吃惊:“为什么会晕倒?”
贞白沉默地看着他片刻,开口:“被雷劈的。”
李怀信更吃惊了,这人究竟是什么招雷的体质?
他问:“十年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