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微微停了一下:“水莲,怎么了?” 鼻音很浓厚,以至于她没听出他的真情实意。 她慌慌张张:“陛下……我……我身子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女人这么说的时候,或许是月信,再也没有其他了。 但是,她不是月信的时期。 这借口显得很荒谬可笑。 “水莲,你哪里不舒服?” 语气里,微微地透露出了不满的情绪。 “我……我不舒服……就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