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六层她读到了如下内容的招牌:您是第314560位光临本层的女士,这里没有男人。
本层的存在只是为了再一次证明:要让女人心满意足是不可能的。”
……
冯丰和芬妮听得大笑,芬妮这时的目光看起来就一点也不媚了,直笑得差点拍大腿。
陈姐又说:“的确,女人在选择伴侣的时候往往事先想的很完美,以为总有一天会遇上完美多金的白马王子,没想到,大多数人都坐过站了,就像猴子掰苞谷,掰一支扔一支,到最后,发现地里不是没有玉米了,就是手里剩下的是最小的一支。”
“难怪我现在还单身。原来是没有找到最大的那支玉米。”
陈姐毫不客气:“去去去,芬妮你的绯闻起码可以装一大卡车,你就别装纯了。”
芬妮只是笑,不说话了。
冯丰也没有说话,端起酒杯大大地喝了一口,不知不觉就喝干了杯里全部的酒。
陈姐有意地看看她瘀青的手背,上面的针管、伤痕、尤其是左手腕上的那圈伤痕,那么醒目,在动脉处,明显是割过腕的。
冯丰见她盯着自己的手腕,悄然不经意地将手放在衣袋里。
陈姐缓缓移开目光,抽了口雪茄,周围,有蓝色烟圈,带着股幽幽的香味,她的脸也很快弥漫在了蓝色里:“讲完这个笑话,我给你们讲讲我的初恋……”
芬妮和冯丰交换一下眼色,她们都知道陈姐是强人,虽然哟很多相好的“弟弟”,但是一辈子单身,从未结婚。她今天居然提起自己的初恋,真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