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咬住不撒嘴,似乎要把瓷勺嚼碎。
我偷来的龟苓膏给你吃了就算了,就当可怜你喝酒没吃菜。可是你不能把我顺手牵来的古董官窑瓷勺给吞了吧。
清水把空碗放到床边,双手攥住勺子使劲往外拽。偏偏醉酒的人像小狗一样护食,咬得愈发紧了。
屋顶的人趴在琉璃瓦上细听,哼哼哧哧,嘿呦嘿呦,呜呜唔……
“真他妈没劲,一对闷葫芦,连个动听的动静都没有。”他抬腿撤了,反正明天看宣王的模样就知道今晚发泄出没有。
六杯加料的药酒宣王自然是难以抵挡,一直对清水的问话心不在焉,暗自运功压制酒劲。
清水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伸手在他身上猛挠,挠痒可是她的拿手好戏,小时候就能把小春春挠得满地打滚。
“噗!呵呵……别闹。”
勺子拖出来了,可他凝聚的真气也散了。
崩坍开的酒气上涌,景春僵直了身子,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两手抓紧了床单,精致的丝绸被扯出两条大口子。
清水跪坐在他身边,双手握着勺柄,吃惊的半张着嘴:“这勺子对你这么重要啊,那你还咬着吧。”她举起勺子想塞进他嘴里,可是他紧咬牙关不留丝毫缝隙。
不经人事的女孩此刻也知道是药效发作了,清水扔掉勺子,为难的看着他,伸手帮他抚前胸顺气。
好烫!
他不会被烧死吧?
“小水,只要你不愿,我宁死……也不会侵犯你的。”景春艰难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