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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宣王愣怔的望着那一团消失的玄色——他竟然是玄冥教的人。

燥热的夜晚,只有蝉鸣声嗡嗡作响。

魔众们竖着耳朵倾听教主屋里的动静。

“恩……啊……真舒服。”

“哦,哦,薛哥哥你轻点嘛!”

“人家不行了,受不了啦……啊……”

清水趴在床上,嘴里舒服的直哼哼,光洁的后背上,不仔细看竟看不出那些针眼。随着薛臻手掌的抚摸,肌肤呈现一片粉红色。

“闭嘴。”他本就如火中烧,她偏偏火上浇油。

气沉丹田、气沉丹田……

“可是,真的很舒服啊。哦……”某色女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倒在手里一些药水,运内力于掌心,在她后背上研磨之际就把药力沁入肌肤,化解了一个个小针眼残留的毒素。

清水身子下面铺着一层锦被,既为柔软也为遮掩。半边脸陷入软枕,红艳艳的小嘴朝着薛臻的方向。

每当带着凉凉的药水落在背上,就高声“痛苦”的叫一声哦,当带着热力的大掌化开药水,温热的蒸汽在肌肤中游走时,她又舒服的恩啊着。

此刻受伤的病人享受着高级异性桑拿按摩,治病的大夫却饱受上下两重天之苦。

上半身波涛汹涌,面红耳赤,胸膛起伏;下半截冰凉如水,绵软无力,真是有心摧花,无力撕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