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军师说话就得迂回点:“军师大人,你是咱们教里,不不,普天之下最风流倜傥、最潇洒有型、迷倒众生的美男子啊。小的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军师。”
殷隼嘴角翘起,一双桃花眼流转着动人的波浪,“啪”扇子敲了一下清水的头:“殷靖,去给这小丫头拿痒痒粉。”
“嘿嘿,军师真好。”清水欢蹦乱跳的随着他的小徒弟殷靖去了。
“痒痒粉有三种,一种最轻的痒一盏茶时间,第二种痒三天,还有最重的痒到全身起包,挠破皮也不顶用。”殷靖只有十六七岁,比清水还小些,总是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东张西望。
“好,就要这最重的,把她痒成癞蛤蟆才好呢。”清水阴险的笑着走了,殷靖挠头:女人都如此蛇蝎么。
进屋时,许丽娘正在说着:“殿下,这牡丹本已开尽,唯有咱们后园这一株才刚刚盛放,后天不仅请了王爷,还有其他几位世家公子,还请王爷赏脸。”
宣王因清水一事耿耿于怀,本来不愿答应,勉强道:“好吧,到时候若本王有时间一定会到。”
清水进屋,嬉笑道:“有时间,一定有时间,大小姐来请王爷高兴的很呢,你回去跟小姐说,不见不散。”许丽娘瞥了一眼,抽抽嘴角告辞了,小丫头服了吧,就凭你还想跟小姐争。
宣王不解:“小水,你不气了。”
“不气了,她不是想找人赏花么?好啊,咱们就陪她去赏。”清水一想到许娇痒成癞蛤蟆的摸样就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
“还疼么?”看她傻笑,宣王的心情也开朗了几分。
“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当晚,清水找到了好姐妹小碧,她也是在小姐手下当差的,也常被欺负。从她口中得到一个相当有价值的情报,不知是谁给小姐出了个馊主意,在后院那棵牡丹上做手脚,让花蔫下去好衬出小姐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