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多大？”

“十八岁。”宣王眼中闪过一道光。

“你今天是故意摔许小姐下马的。”

“我……我没有。”清水小声辩解，却做贼心虚的低下了头。

“她总欺负你？”

“哼哼。”清水歪着头做小痞子状。

“你进左相府多久了？”

“半个月。”

“你爹娘呢？”

“我是孤儿。”

“那你以前做什么？”

“在别的地方做丫头。”

宣王不再问什么，只让她过来伺候他就寝。

清水木讷的挪了两步，不知该如何伺候。虽然给鸿远做过丫头，可也不做近身伺候的事。

宣王一笑，自己解开衣带，看着她窘迫的表情道：“你不会伺候人。”

清水翻了个白眼：“是啊，我虽然在好几个地方做过使唤丫头，可是从没有近身伺候过。”

“你睡外间，晚上服侍我吧。”宣王脱得只剩下一件亵衣躺倒床上。

清水却跳了脚：“为什么？你是男人，我是女的，我怎么可以和你睡一间？”

宣王被拒绝反而很开心的样子：“呵呵，其实我也不习惯被女人服侍，好了，你回去睡吧，叫小文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