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胡思乱想,嘴上也没把门的了,起身走近几步问道:“用我添柴吗?”
“啊……”面对突然出现在洞口的男人,阿黛吓得惊叫一声,双手护在胸前,突然想起他眼睛瞧不见,这才放松了警惕,娇喘着道:“不用,你快出去吧,我有事。”
皮逻阁站在洞口,眼前一片漆黑,心里却亮堂的很。大步走了进去,在狼皮褥子上一躺:“我累了,要歇会儿。”
在洞里听得更清楚,他就是想饱饱耳福。
看着大咧咧躺下的男人,阿黛捂着胸口蹲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他虽是瞧不见,可也终究是个大男人杵在那,怎么可能像没事人一样呢。阿黛用湿布又飞快的抹了几下,匆忙穿好衣服。
自这次之后,也奇怪了,每次趁他出去的时候擦身子,他都会在擦完之前回来。阿黛总会憋个大红脸,却又不得不当着他的面一件件穿上衣服。
有的时候,早晨醒来会觉着嘴唇有点疼,摸一摸又没有伤口。若是夏天或许是蚊子叮的,可是大冷天的也没有小飞虫啊。莫非是因为没有吃蔬菜水果,食物太单一导致嘴唇干涩。
日子过得飞快,墙上的小竖道很快就画了三十条,阿黛倚在他肩上沐浴着夕阳的余晖回山洞。她的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是山路崎岖,她怕快要好的时候在扭一下,就偷懒不走路,让他继续背着。
好在男人大度,不计较这些,仍旧背着她去采药、打猎、掏小香猪、追雪兔子。有时候出去的远了,回来时已经繁星漫天,阿黛天一黑就打瞌睡,倚在他肩上就能睡着,还睡得十分香甜。
今天她很安静,懒洋洋的趴在肩上一句话都不说。习惯了斗嘴的皮逻阁故意逗她:“冯婆子,今天被山鸡吓坏了?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