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祁寒一听她的话,立刻来了精神,双眸闪着光芒望着长歌:“那你看我还满意吗?”
“我?”长歌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心里有股要抽风的郁闷,这神经病怎么专认准她了,还叫什么花祁寒,花祁寒,好奇怪的名字,怎么竟然好像听说过,在哪里呢,不由得蹙紧眉想着,小手儿拍着脑门:“怎么我觉得你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呢。”花祁寒一听她的话,高兴的贴近她的身边,呼吸急促的问:“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再想想。”
长歌又想了想,脑子里空白一片,忙摇了摇头:“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噢,对了,今早上听小丫头说过的,你就是昨天晚上被人家脱了衣服扔在大街上的那个人,听说你长得不错,果然是真的,只是为什么人家会把你扔在大街上呢,一定是你半夜爬进人家家里去了,对吗?”
花祁寒的脸色立刻白一片青一片的,还不都是你儿子干的好事,恼怒的眸子立时一暗,长歌吓得赶紧闭紧嘴巴,她怎么忘了这个人是个色狼,变态,说不定很有可能奸杀了她,自己怎么能说出让他不高兴的话,只是今儿个为什么一个小丫头也没有啊,她们都去哪里了。
“长歌,以后我可以来看你吗?”花祁寒眼神期盼的望着长歌,唇角勾起温柔的笑,一掐几乎能掐出水来。
长歌心里那叫一个哀怨,如果这是个正常的男人,倒也不错,为什么就是个色狼加变态呢,还想来看她,怎么可能,她可不想被一只变态先奸后杀,不过可不敢直截了当的拒绝,他要是生起气来,她就没好果子吃了,现在看来他的神色不错,还是劝他快点走吧。
“大哥,快点走吧,要是待会儿有人来了,你就走不了了。”长歌显得很好心的劝慰,心下胆颤得要命。
“长歌,我下次再来看你。”花祁寒决定先离开,因为她已经忘记了他,他这样强迫人家见面,自然会被她当成登徒子,说完移步往外面走去,长歌心里松口气,谁知人家走到屋门口又折了回来,吓得她一个后退,妈呀,不会是改变主意,决定对我先奸后杀了吧,不要啊。
正在哀嚎,一眼瞄到屋外小凤的影子,忙大叫一声:“小凤,救命啊,这里有个变态想杀我啊。”
一句话吓得小凤大步流星的冲了进来,对着花祁寒一声怒吼,尖锐的叫着:“放开姐姐,快点,不然我叫外面的人了。”说着眼睛往外面瞄,可惜那两个死丫头不知跑哪去了,一个人影也没有。
花祁寒回过头一看是长歌以前身边的丫头,原来听说殉崖了,真是个忠心的主子,她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她仍然记得他,所以花祁寒,冷冷的说:“我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你应该知道。”
小凤一愣,忙开口催促他,这个花祁寒并没有伤害过姐姐,所以她不希望他受到什么苦处,虽然他喜欢姐姐,但过去的事已经了,何况姐姐已经失去忘记了,从前的事情就过去了,何必再提呢:“你还是走吧,要是尘儿回来了,你就走不了了,快点走吧。”
花祁寒听了,忙掉头看了长歌一眼,回身越过小凤的身边,飞快的跃出去,眨眼便不见了影子。
“你认识他吗?”长歌疑惑的指了指小凤,小凤忙摇头:“不是昨天见过吗?看他一身正派,应该不是什么坏人,所以叫他走了,要是尘儿回来,又不知道怎么样对待人家,姐姐不希望尘儿随便打人吧。”
长歌一听这话说的,她自然不希望尘儿随便出手伤人,可是刚才这人可是色狼啊,应该告诉尘儿好好的揍他一顿才是,怎么能饶了他呢,不过看小凤认真的盯着她,只好接口:“好了,我知道了,不过他要是下次再这么悄无声息的跑过来,我一定饶不了他,告诉尘儿好好收拾这个神经病一顿。”
小凤点头笑着走到长歌身边:“好,就依姐姐的,来洗一下吧,看你身上都是泥土,是不是摔跤了?”
长歌气恼的掸了掸身上的泥土:“还不是刚才那个疯子,吓得我差点栽到地上去,幸好没跌上去,要不然还脏呢。”长歌盥洗干净,小凤把水端出去倒掉,迎面见小圆和小月走进来,长歌那叫一个生气的,刚才想找一个人都看不见,现下里两个人都出来了,马上虎着脸问:“你们两干什么去了?”
小圆看长歌脸色不好看,立刻小心地说:“花公子让我们去前面药房里帮助翻捡药草了,夫人是不是有什么事啊?”长歌一听,原来人家去做正事了,这也难怪人家了,忙摆手:“没事,给我倒杯茶来吧。”
小圆忙倒杯茶递上来,夫人平常都抢着做事,今儿个为什么等着她们回来倒茶呢,而且脸色不善,她们还是小心一点吧,忙掉头找事情做,长歌边喝茶边叹息,那个死男人不会再来吧,等尘儿回来她还是和尘儿一起睡吧,要是那个变态半夜再过来,自己不是连贞洁都失了吗?一定要防着那个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