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沈河清的手紧握成了拳头,因为过于用力,他的指尖完全陷入了手心的肉里,渗出了一丝丝鲜红的血液。
戴雄茂愣了一会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拍了拍沈河清的肩膀,没再说什么。
姜海晏忽然打了个喷嚏,一阵心悸。
“怎么了?”一旁的秦鹤生微微一笑,关心起了姜海晏,“感冒了?”
姜海晏揉了揉鼻子,闷闷地说:“我可是凶兽饕餮,怎么可能轻易感冒……”
秦鹤生似乎才想起这回事,不由无奈笑道:“我怎么老是忘记这件事呢,以前也是这样,大概是关心则乱吧。”
姜海晏顿时一愣,以前那个人的确经常干出这样的事……
他看了秦鹤生一眼,心下有些复杂。
秦鹤生顿了顿,苦笑起来:“……我怎么又搞混了我和那个人的记忆,我的脑海里经常会浮现一些突如其来的片段,我老是分不清那到底是我的记忆,还是那个人的记忆。”
“就像我经常分不清,我到底是我……还是他一样。”
姜海晏垂下眼帘,笑了笑:“是这样吗……”
“不过没关系,”秦鹤生勾了勾唇角,微微一笑,“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们是一样的,从今天开始,你把我当成他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