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奇怪了。
姜海晏的身体有些僵硬,他觉得他此时的情绪很奇怪,但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因为他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情绪,哪怕是从前和那个人靠在一起入睡的时候,他也不曾有过。
兽类大多拥有极其强烈的地盘意识,饕餮这样的凶兽当然也不例外,对于姜海晏来说,只有得到他的允许的人,才能进入他的地盘,当然,这样的人并不多,那个白衣修士算是一个,沈河清算是一个。
从前他和那个白衣修士四处游历之时,偶尔会风餐露宿,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虽然高阶修士不畏寒暑,那个白衣修士却还是喜欢依偎在变回原形的他的身上,美其名曰取暖。
一开始的时候,姜海晏虽然有过挣扎,但也渐渐地习惯了被人当成大型抱枕的日子。
那个时候,他的心情总是非常的平静。
但是现在……
姜海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这个地方跳得有些急促,而且还微微有些发烫。
奇怪。
实在是太奇怪了。
沈河清从背后环着姜海晏的腰,他把脸埋在姜海晏的肩膀里,深深地吸一口气后,他忽然轻笑了一声,说:“你好像很久没给我渡过灵气了。”
姜海晏背对着沈河清,闷闷地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伤明明早就好了。”
“还没好。”沈河清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你骗人。”姜海晏表示他才不相信沈河清的鬼话。
沈河清低笑了一声,然后他便一个翻身,将姜海晏压在了身下。
姜海晏的两颊被沈河清用手捏住了,他郁闷地看着沈河清,用眼神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