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晏十分淡定地朝着那个年轻人笑了笑:“要不要一起?”
那个年轻人浑身一抖,顿时连厕所也不上了,转身就往外跑。
沈河清:“……”
姜海晏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啊,思想真是污秽。”
沈河清:“……”
两人从公共厕所出来之后,便打了个计程车直奔郑佑乾家,很快两个人便到了郑佑乾家门外,但此时却大门紧锁。
姜海晏正疑心郑佑乾是不是不在家,就听到屋里传来了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他挑了挑眉,朝沈河清比了一个手势。
而此时,屋内。
郑佑乾只穿着一件宽松的浴袍,他一脸警惕地看着不远处的黑鳞鲛人,手里则紧紧地攥着一只被他打碎了一半的红酒瓶,这个红酒瓶是现在他手头唯一的武器,他用红酒瓶锋利的断裂口对着那条黑鳞鲛人,试图以此威胁那条黑鳞鲛人远离他。
然而黑鳞鲛人生性好斗凶残,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弱小的人类而产生退意?
眼看那条黑鳞鲛人渐渐逼近,郑佑乾不得不一步一步往后退。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他察觉到那条黑鳞鲛人似乎受伤了,他冷静地打量了片刻,最后在那条黑鳞鲛人腹部以下被鳞片覆盖着的地方发现了一个血淋淋的伤口。
他十分惊讶,因为他知道那条黑鳞鲛人的鳞片有多坚硬,为了抵抗这条黑鳞鲛人,他曾经拿着一把瑞士军刀防身,但结果……就连瑞士军刀都刺不穿那条黑鳞鲛人的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