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处心积虑、勾心斗角,是人都会累的,他亦是。
见他如此,他的亲信便提议找些人来唱唱曲、跳跳舞,调剂一下心情。
捏著鼻梁舒松生涩的眼睛,他同意了。
到了晚上,晋王府便迎来了京城最好的乐曲班子,在晋王的一声令下,相貌娇好的女子奏响丝竹,唱起曲来。
听了几曲,都是不甚满意,到忽然想起了不久前在府中听郑国夫人所唱的曲子,诗绮丽曲动人,唱曲的人更是柔媚,令人心旌荡漾。
有违命侯的诗麽?制止了她们的吟唱,他问道。
到是有几首。很快,就有人回答道。
那就唱吧。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看起来很随意地说著。
然後,开始唱了,可是,没有当日所听到的那种感觉,说不上来是什麽样的感觉,但就是少了点味──算了。他烦躁地挥手制止了吟唱,厅上顿时鸦雀无声。
看著所有人又惊又怕的模样,他的眉拧得更紧──真是无趣!
喝退了所有人,独自一个人呆在大厅中喝闷酒时,不自觉地,便想起了女人身体上的那淡淡的幽香。
枯烦的心情顿时消散,他抿嘴一笑。
叫来人,他吩咐,把郑国夫人叫到府里来,就说本王还想听听她唱的曲。
是。下人走出去了,而他,心情大好的继续独自品酒,等待。
没过多久,下人回来了,身後却不见他要见的人的身影。
人呢?他蹙起了眉。
下人战栗,颤言,郑国夫人身体违和,怕传染晋王,便不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