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对于蔑视课堂这种神圣且威严地方的学生,是要小罚大戒的。”程太傅毕恭毕敬地道。
“太傅,在上书房里你最大,朕应当敬重你,那么你所说的蔑视课堂是指什么呢?”
坐直了身子冷睨着弯腰站在他面前的老人,十岁不到的永光已经有了一副主宰的威严。
“对夫子不敬,课堂上喧哗,不认真听课,在课堂上睡觉等等。”
“如果是这样,那么朕方才也犯了蔑视课堂之罪,那就请太傅先处罚朕吧。”
冷静地走下位置,目光灼灼的永光站在太傅的面前仰望比他高出很多的老人。
“皇上──这、这──”程太傅为难起来,虽然说他在理论上有处罚不听话的学生的权利,但如果那个人是当朝天子的时候──这个权利看来就这么的微薄了。
“太傅,你不是常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以现在又不敢处罚朕?”
“这──这个──”被他质问得进退为难,一个饱读诗书的老人已经是哑口无言。
“太傅,如果说是学生蔑视课堂才要被罚,那么景儿并不是你的学生吧?他是朕硬拉来陪朕的,又何以受罚?”
“是这样……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但目光一对上永光虽年幼却冷鸷的目光,程太傅就是找不出理由。
“在这里只有朕一个是你的学生,要罚你就罚朕,但你不能动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