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疲惫,但他强撑著策马急驰。他是趁房翔熟睡时逃出来的。因为长时间被服下软筋散的关系,他虽然能正常行走,但是身体虚弱,武功才恢复了三四成,根本不是房翔的对手。
如若被房翔抓到,他就根本没机会逃走了。
靠著坚强的毅力,他一直坚持著没有倒下去,不管怎样,至少要先到一个不被房翔发现的地方。
仍然沈浸在一片昏暗中的天地间,风满楼那袭白色的衣服与驰骋的马匹混为一体。看起来是如此自在。
靠近了才知道,风满楼布满汗珠的脸庞是没有血色的白。唯有他自己才清楚,他的身体状况有多糟,除了自身的无力外,昨夜被房翔侵犯了一夜的身体,体力早已经透支。
尽管他也让自己休息了一两个时辰,但这远远不够,可为了能够离开让他心悸的房翔,他只能逃。
房翔直至凌晨才放开他,甚至没来得及清洗就双双累倒睡了过去。为了能尽快离开,他根本没有心思去清洗身体,於是造成现在身体到处布满房翔留在他身上的气味。特别是在骑马时,不久前仍被不断侵犯的地方,在肿痛发麻,这种感觉就像房翔仍然留在他体内,让他几欲捉狂,却无可奈何。
马儿仍然在他的不停鞭笞下飞快前进,如此剧烈的行进过程中,有什麽炙热的液体由他体里流出,这种异样却熟悉的触感让他咬牙。
“驾!”
他突然大喝,马鞭更是用力拍打向马後。
快些离开,快些离开,再这样下去,他就不是他自己了。
会变成……变成……
变成他不想变成的样子。
坐在屋顶上的房翔,目光迷离地望著那个人远离的方向,就算他早已经消失於眼前,他仍旧盯著那个地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