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长笑的身体一直很虚弱,白青隐就在附近的小镇上租了一间民宅住了进去,让长笑有个较为舒适的地方养病。
在这儿住了将近七八天後的某日清晨,白青隐如同往常一样端著热腾腾的早膳走进长笑所住的那间屋里。可他进去後没过多久,便发现应该躺在床上休息的长笑已经不见踪影。
放下早膳急冲冲跑出来,白青隐很快便在充满绿意的後院里找到了长笑,他正兴味盎然地观察养在水缸中的几尾小金鱼。
「长笑,你怎麽跑出来了?」虽然见他玩得开心,但思及他羸弱的身体容易感染风寒,白青隐就不免蹙起眉,朝他走去,并责怪一样地说道。
长笑闻声,抬头看到是他,嫣然一笑:「整日待在屋里闷死了,所以我就出来走走啦。」「可是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好……」
「已经够好了,再在屋里待下去我反而会闷出病来的。」不知道为什麽,在商界里堪称能言善辩的白青隐面对长笑时,总是说不过他,没两句话就被长笑顶得死死的,落个哑口无言的下场。
「我也是担心你。」白青隐无言良久,还是不掩关心地道,「你身体才刚刚好转,我可不想再看到你病焉焉的模样了。」长笑对他一笑:「我知道。」
说罢,长笑又观察那几尾游得正欢的鱼儿去了,白青隐摇头走向他,然後立於他身旁,看著长笑聚精会神的脸。
长笑除了不记得他外其他的一切都还记得,包括他从马车里弹出去滚到山崖身体被卡在树身上的事。
醒来後的长笑问他是什麽人,他犹豫一阵终还是告诉他实情,他说自己是他的姐夫,不过他现在已经与他姐姐不再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