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他做的过分事情还少吗?
叶言溪保持身体不动,视线却一直停留在纳西德身上,纳西德坐下後,他是侧著身斜眼睨视他的。
坐下後,纳西德看到他时,他仍然保持这个姿势。
纳西德凝起视线,面色有些冷:“如果是别人,敢用这种不敬的态度对待我,他早被拉去处刑了!”
说不怕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他是早已经尝受过纳西德冷血的人,因此当纳西德说完这些话後,他收回视线,并站正了身子。
如果没有牵挂,那麽他不怕死,可惜他有牵挂,所以他害怕死亡。因为害怕,他不得不怯懦,不得不屈服或妥协。
但他这样,纳西德显然还不是很满意。冷著脸的纳西德朝他伸出手,示意他再向他接近一些。
叶言溪蹙著眉迟疑,但一对上纳西德没有感情的眸子时,暗暗咬牙向他走近,并在纳西德目光的指示下,把手放进他的掌心中,然後下一秒,他整个人被扯进了纳西德的怀中。
艰难地想在纳西德的怀里站移脚跟,但有人就是跟他作对,他好不容易站直身体,双脚却突然悬空,以为自己被绊倒了,吓出一身冷汗後,他惊魂未定地发现,他居然坐在了纳西德的大腿上。
“你再乱动我就把你按到床上去!”
纳西德不是开玩笑的言语让他僵住身子,不敢再乱动。
“我有事情要问你。”
问就问吧,干嘛要以这种难堪的姿势询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