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当官的管地方,做生意的管家业,平民担心的,是生活。见到气氛越演越伤感,我真有点恼怒无能为力的自己了。
我正在苦思有什么办法让气氛变得活跃,却是云先开口了:「风响,清明节你要回去祭祖吗?」
我一怔,随即摇头:「我很小的时候家人都在天灾人祸中死去了,不要说祖先了,我连我父母的坟都不知道……」
我把话说得轻描淡写,却让回过头看我的云面露疼惜。
「那么这些年,你过得很辛苦吧?」云来到我的面前,问得慎微。
「是挺苦的。」我抬头轻笑,「不过,都习惯了。」
「这种事情,是可以习惯的吗?」
他在问我吗?为什么眼里的伤这么沉重……
「那要看你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事情了……」我意有所指地回答他。
云听罢,移开瞭望着我的视线:「是啊,那要看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事情了。」
我扬笑,心却如刀——因为我知道他在说什么。
云,并不知道我已经知晓他与皇上的真正关系。
他告诉了我一切,却对一件事隐而不宣。
我知道是为什么,毕竟,这样的事情,对一个男人而言——是一种耻辱。
既然是耻辱,那,为什么要道开呢?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在清明那天祭天吧。」云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