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听妻子说自己酒量好,一是景年大男人主义发作不甘认输于一名女子,二是喝了妻子准备的酒觉得基本没什么味道,就根本没料到自己会喝醉,看着妻子一杯一杯下肚,他自是不甘示弱同样一杯接一杯。
但若是有选择的机会,他会回到昨晚,把有以上想法的自己敲昏。
在第二日醒来,扶着快爆炸的脑袋,看着照顾自己一夜,眼底有青瘀的妻子,想到自己就这么浪费了早期待已久的春光,景年恨不能拧死自己。
早让下人准备解酒药的程跃一见他醒来,立刻把温热的药水端到他面前,和声道:「来,赶紧把这个喝下去,喝了就不会这么难受了。」景年挣扎着起身,但又呻吟地瘫回床上。程跃见状,忙一边端碗一手轻轻扶起他,自己坐在床头,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再一勺一勺小心地给他喂药。
好不容易喝完这碗有些苦却回甜的解酒药,景年没有躺回到床上,继续赖在妻子的怀里,鼻间传来熟悉的,令他眷恋的味道,又想起自己昨晚浪费掉的是怎样的时光,突然狠狠地甩了自己一掌。
「景年!」
他的突然之举吓到了程跃,拉住他的手低头一看,他还真是舍得下手,白皙的脸蛋都红了一边。
「你干嘛呀。」
程跃不掩心疼地轻轻抚上已经慢慢肿起来的那半边脸。
「我再不喝酒了!」
死死盯住妻子的红唇,下定决心的景年恨得几乎咬碎银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