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他可怜巴巴的唤了一声,同时伸出小手,摸向了穆世的胸口。
穆世本是不想理他的,可是此刻心里实在是暴躁的很,喝粥又热出了一头汗,就低下头瞪了他。
晋美心虚的低头撅着嘴,显然也是知道自己不对,不过手不肯与心灵同步,还是非常执着的捂在了穆世胸前。
穆世继续瞪他,等他反省悔悟。
晋美好像有点害怕了。要哭似的一咧嘴,慢慢的把手撤了回来。
穆世见自己在这孩子面前还算是有震慑力,便叹了口气,准备教训他两句:“晋美,你怎么——”
胃里的热粥向上顶了一下,带出了满怀的烦恶。
穆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怎么这样——”
晋美怔怔的望着穆世,就见他话未说完,忽然以手捂嘴转向一旁,随即便弯下腰去,一口接一口的呕吐起来。
在剧烈的呕吐过后,穆世病倒了。
家里的卫士们还都是大男孩子,一个个的也没什么经验主意。穆世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就觉着自己头痛欲裂,脑浆似乎都在沸腾。
布确的医疗条件极其不完善,甚至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医院。普通牧民生了病,通常是去找附近的喇嘛们求医问药。喇嘛们的医术也是不容乐观的——治好了算走运,治死了算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