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低下脸,让她看清由她所留下的浅淡痕迹,问道:“消气了?”
她硬邦邦站在他怀里,平复着歉疚的心绪。
秋叶搬来一张座椅坐定,将冷双成抱在膝上,替她套好了一件件衣物,并在手中用力,不着痕迹地摘走内衣、外衫上的几个扣绊。
她还从未被他服侍过穿衣等私密事,极为不习惯,不断试着从他膝头挣落下来,偏生被他紧搂着不放。
他低喝道:“别动,扣子挣掉了。”
她推开他的手:“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你走一边去。”
秋叶稳当当地坐着,捏住她的双手,给她穿上了外衫。过后,他查看着她的手腕,抹上药,缓缓推拿几下,替她散去血瘀,带动锁链一阵响。
静寂间,他问她:“为什么不准我拿掉一绝索?”尽是碍着他的眼,也不准他亲近她、替她解开寒毒,一旦靠近一些,她就拿链子叮叮当当磕击着,将他的好兴致敲得干净。
冷双成用脚尖点了点地,想站起来,又被他一把拖回怀里。她不答他的话,专心思索该怎样逃出去,脸面被他揩了一下,痛得她咝的回过头,皱眉道:“萧政疑心重,稍作改变,就会引他警觉。”
他冷冷道:“你费尽心力去讨好另一个男人,将我置于何地?”
她没好气地说:“还不是被你撵的,只他收留我。”
他捏紧她的腰,冷笑:“少来歪曲事由,我当初撵你,是希望你走得远些,避开战乱争端。”
她含糊道:“反正就是你造成的局面,生出的恶果,你得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