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光摸摸脸,笑道:“有些眼熟。”
冷双成说:“我怀疑今晚宴席上,偷袭者就在舞池里,不是辽使就是鱼小姐本人。刚才比试着招式,发觉只有鱼小姐所站的位置,能符合出招的角度,因而推断,今晚之事应是鱼小姐所为。”
银光想了想,问道:“那她为何要杀害辽使?”
冷双成摇摇头:“我并不知晓内情,还有一事难以确定,鱼小姐的武功招式里,走的可是偏锋路子?”她猜测不了,鱼鸣北从常人难以想象之角度发出杀招,再从容收回的本领。姑且先不计较鱼鸣北出招的目的。
银光笑着回应:“公子曾授予冷琦几招半式,教他打败了鱼小姐,所以说,初一想知道什么,还是必须去请教公子。”
寝居里灯影寂寂,秋叶安静坐在窗边的八卦镇邪榻上,等待冷双成的到来。他穿着雪白睡袍,将绸缎似的黑发披拂身后,用凝然不动的身姿,塑出了风骨里的清冷。
冷双成满腹心事走进门来,一抬头,就恢复了平常所见的淡然面容。
她走过来向他请安,见他不动,就小心翼翼站在宫灯架旁,将自身藏在黑影里。
秋叶等了足够久,依旧没有等到冷双成的主动示好,不由得出声唤:“过来。”
冷双成走近两步,嘴里是亘古不变的应对:“公子有何吩咐?”
“手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