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如烟抬头看着凤无忧，“我是罪门之后，当充入军营为姬，是尊主从军营中带走了我，然后培养我。我是，十三剑客之一，排行第三。”

“十三剑客？”凤无忧立即看向龙玉楼，这些边疆战事，应该龙玉楼比较懂。

“亡魂十三剑客，赤王专门用来暗杀权臣的。”龙玉楼道。

凤无忧看向云如烟，“你的任务，是杀死我二哥？”

“不是，杀死你二哥，只不过是过渡目的，而不是终于目的。亡魂十三剑客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知道尊主的目的的。”云如烟道，“对不起。当时尊主让我下毒给旭哥哥，我试过了那药，以为只是一般的魅药，却不想，是贪欢。”

凤无忧脸上带着怒气，想起曾经那下人的院子里出现过丫鬟和小厮私通的事情，看来是云如烟试药做的……只是，还是中了端木赤雪的套！端木赤雪那个混蛋！

“罪门之后又如何？想必你已经改头换面了？这不是你的真正名字吧？”凤无忧暂时撇开思绪，面色严峻，“你，应该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四小姐果然聪慧，我云如烟自愧不如。”云如烟笑，“我本姓吕，名黛，我爹爹是吕良，当年闻名朝野的吕大学士，十年前匈奴干谒与我们宣和陷入战争，我爹爹被诬陷下狱，惨遭被杀，我后被押往边疆充军为姬。”

“吕？”凤无忧蹙眉，“我生母也姓吕。”怎么这么巧。

“她，是我姑姑，她闺名幽。”云如烟道。

凤无忧怔了怔，“我姨娘是你姑姑，那我……”那时候不是说什么青楼……妾？

“不曾及笄者充军为姬，及笄者为青楼女。”云如烟惨笑一声，“可惜了姑姑……”

凤无忧向后退了退，险些跌倒，龙玉楼扶着她，“无忧……”

凤无忧摇了摇头，“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姨娘她是跟着爹爹一起在边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