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笙此刻已经站了起来,神色里愈加地兴味睨着土曜:“是的,这就是唐瑟瑟给你的罚。”
土曜闻言,立刻脸色大变,一抬手就要点向自己喉咙和胸口大xue。
火曜倒是很及时地叹了一声:“你就别想着逼出那些药了,唐瑟瑟到底是唐门掌门,下了你肚子的药,你还能呕出来,也没有用。”
“她给我下了什么药!”土曜脸色发白地对着火曜问,随后一脸哀怨地看向琴笙:“主上,属下才是您的人,您怎么帮着外人……。”
他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别埋汰了,她总不会要你的性命。”琴笙轻描淡写地掸了掸自己的衣襟,随后飘然而去。
“哎,主上,那到底是什么……。”土曜赶紧拽住了火曜的袖子,一脸肃穆地不让他走。
火曜瞅他那样,叹了一声:“唐瑟瑟说,既然你不想要肉偿,就不该提出这样的要求,她这辈子最讨厌言而无信的人,看在三爷和小夫人的份上,她就要取走你三年的……驭女能力,作为你言而无信,说了要肉偿,却想黑吃黑,谋财害命的……惩罚。”
说到最后火曜已经忍俊不禁,几乎要笑倒了。
土曜:“……你……说……什么!”
取走他三年的驭女能力?
火曜看着他脸色从不可置信到渐渐狰狞,立刻敏捷地袖子一甩,脱身而出,朝着他嘿嘿一笑:“首领,我先走了,这样也好,您静思养身,未尝不是好事!”
说罢,他立刻转身离开,还没出了地牢的门便笑弯了腰。
“哈哈哈哈……。”
那毫不留情的笑声远去,也只留下土曜一人面对着安静而寂静的空气里——无声地颤抖。
不多时,整个牢房就传来被‘砰砰砰’地破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