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瑟瑟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不以为意地点点头:“哦,忘了。”
然后,她毫不犹豫地去解自己的腰带。
才脱了外袍,她忽然感觉面前人影一闪,随后她被整个人就被按在了池壁上。
土曜的力道大得让她感觉脊背被坚硬的池壁磕得生疼。
不过一贯冷沉的性子,让她并没有说出来,只是不悦地看着他:“你做什么如此粗鲁?”
“唐瑟瑟,你到底是属石头的,还是太没心没肺?”土曜低头看着自己面前清冷娟美的女子,唇边慢慢地浮起的笑,再没有温和亲切的味道,完全不掩饰他的挖苦与讥讽。
唐瑟瑟蹙眉:“土曜,你说的这些和咱们的交易有什么关系。”
“唐瑟瑟,你到底是太不把我当回事,还是太不把你自己当回事,当年你与我几夜……你是忘了,还是竟全不当一回事么?”土曜低低地笑,慢慢地低头下去,将自己的唇靠在她的唇上,手指也暧昧地搁在她的肩膀上。
他的声音与笑容,轻而浅,温柔到冰冷,满是讽刺与说不清楚的情绪,冷冽而凌厉。
让唐瑟瑟不自觉地微微僵了背脊,呈现防御的姿态,她下意识地抬手挡在他和自己之间,随后别开脸,却又觉得自己这个动作仿佛有些小家子气了,便转过脸来,蹙眉道:“我并没有忘记,可是那是过去的事情,与如今有何相干?”
“有何相干?”他忽然五指握紧,一把捏进了她的肩膀皮肉里,声音越发地亲切:“啊,是啊,有何相干,看来,你不是不把你自己当一回事,而是根本不把本星君当一回事,所以不把这种事情当一回事,可以轻易地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唐瑟瑟抬手一把捏住土曜的命门,有点不悦地蹙眉:“你脑子是不记得事儿么,我记得当初我就说过,这种男女之事并没有什么意思,尝试之后,我也没有兴趣继续下去,当年就与你说过了,做孩子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你也没有反对,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呵,我没有反对……。”土曜看着面前振振有词的女子,她眉心蹙起的模样,像是掌门人在忍耐一个不甚听话的门人,又像是在责备无理取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