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边上做坐了一个长着一双似笑非笑含情目,唇角仿佛永远上翘带着笑容的清秀娃娃脸的青年,那青年手上还提着一根长长的金针,正刺在水曜背上的血泡里。
因为霍二娘的闯入,他似惊了一下,手上的针一歪。
“啊——!”水曜瞬间低鸣出声,声音里似带着巨大的痛楚。
那青年却没有收针,只笑眯眯地手腕一转,干脆地又挑破了他背上的一个大血泡:“行,进去了,破了。”
原来,这就所谓的“进去了”。
霍二娘娇躯一震,知道她是想多了,随后立刻把食盒一甩桌上,就冲到床边,看着水曜那惨不忍睹的背部,忍不住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心肝,不是说了只受了鞭刑么?!”
什么鞭刑会让人的背变成这种可怕的样子。
水曜捏住床头的栏杆,手上青筋毕露,他僵了好一会,才慢慢地从痛楚中缓过神来。
“你来这里干什么。”他有些沙哑着嗓音,冷冷地道。
“你的背,是怎么会这样的?”霍二娘看着他那模样,又是心疼又是愧疚,所有的心疼和愧疚都化作了怒火,转眼瞪着一边坐着的娃娃脸青年。
水曜却一拨自己凌乱的发丝,露出他苍白的面孔,面无表情地睨着霍二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