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日,琴笙果然并没有再对她做点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他甚至没有回新房,歇在了书楼,也不知在做什么。
只是每日里用膳,他是必然过来的。
一过来也是与她温言谈笑,仿佛他们真是……寻常夫妻。
不过对话,通常如下。
“今日风高云淡,不算太晒,绣坊后凌波湖的睡莲与夏荷都已新出了花苞,小鱼可去散散心。”琴笙温然一笑,给楚瑜夹了一筷子鱼肉。
楚瑜冷哼:“几朵破花有啥好看的,不去。”
看见你就够堵心的了。
琴笙慢条斯理地挑鱼刺:“既觉得堵心,不若本尊与本尊的小夫人做点别的愉快的事情,身子骨累一累,脑子便不会胡思乱想,可好?”
楚瑜笑咪咪:“芙蓉出淤泥而不染,真是极好的,我真是迫不及待地去绣坊后瞅瞅去。”
琴笙温柔地将一筷子挑好刺的肉搁在她碗里:“嗯,本尊想着你总是喜欢的。”
楚瑜瞅着自己面前细致白嫩的鱼肉,忽想起一次——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忽觉堵心,硬邦邦地道:“我不喜欢吃鱼,不必再给我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