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天气太潮了,木柴很难生火,总是烟雾缭绕的呛人。
楚瑜煽了煽冒出来的浓烟,低低地咳了几声,随后又蹲在边上开始用杀鱼,将鱼穿在竹竿子架在火上烤。
宫少宸坐在窝棚里看着窝棚前顶着一身湿漉漉水汽忙忙碌碌的少女,丹凤眸里闪过幽幽的光,也不知在想什么,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目光渐渐变得柔和。
“咕噜噜。”
听着罐子里的水烧开了,楚瑜便从一边的简易竹架子上扯下几条布巾扔进那滚滚水里烧煮,随后用叶子包着罐子起来就往窝棚里头冲。
“瞧,好了好了,你快服,趁着水还是开的,好用。”楚瑜烫地‘嘶’了一声,拿手指搓自己白嫩的耳垂。
真是够烫的。
“你当我是鸡鸭要拔毛么,这么烫?”宫少宸看着滚烫的水,唇角抽了抽。
楚瑜叹了一口气,拿着一根竹棍子撩罐子里的布条:“行了,你这大少爷哪来那么多废话,还不衫?”
宫少宸看着她,忽然轻勾了下唇角:“怎么,夫人这时候还有心情与本老爷颠鸾倒凤,且也看顾下自家夫君的身体,为夫受伤了,伺候不了夫人。”
楚瑜笑了笑,啪地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宫少宸的伤口下方。
“啊——!”宫少宸一下子就倒抽一口凉气,扶着腰就倒了下去,疼得浑身发抖。
楚瑜轻哼了一声,开始扒拉他的腰带:“你要平时做那风流样,虽然很想抽得你爹妈都不认得你,但起码脸还能看,你现在这丑得人神共愤的样子再做这嘴贱的样子,不是找死么?”
“你……你这个谋害亲夫的……毒妇。”宫少宸脸色惨白地蜷在窝棚边上,又窘又恨,撅着腰,死抓着自己腰带不放手。
他堂堂宫家少主……堂堂……何曾这般狼狈过。
楚瑜有点不耐烦地拿着竹竿子“啪”地一下抽了他屁股一下:“快点给我脱了,装什么纯情少年郎!”
她烧的水都要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