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嬴纵从书案之后走出来,一把将他的衣领揪住,往后走了几步将他扔到了敞椅上,而后看向宋薪道,“仔细看看!”
说着又看向傅青和朱瑞,“你们先出去。”
朱瑞笑呵呵起身,“殿下,没事的……”
嬴纵眸色一沉,“以防万一,你们先走,有事我会叫你们。”
傅青和朱瑞对视一眼,只得拱手告退!
宋薪卷了卷袖子,朝嬴湛走了过来。
嬴湛本不当一回事的,看宋薪走了过来心头也是一跳,顿时苦哈哈道,“不不不会吧,我就是嗓子有点疼,想咳嗽,这两日天气转凉,我,我也只是……”
话未说完,宋薪已一把捏住了他的下颌,“十殿下,张大嘴。”
嬴湛“啊”的张嘴,宋薪看了看,眉头微微一皱,而后又去为他请脉,再探了探他的额头,又从袖子里拿出了针筒来,从针筒之中取出极细的银针,在他户口和指跟上轻轻一扎,嬴湛面色一变,忍不住的倒抽一口冷凉气,下一刻,孟南柯和宋薪的面色同时沉暗了下来,宋薪收针转身看着嬴纵,“主子,十殿下已经是可以断定是染了病了!”
嬴纵怔了一瞬,嬴湛也愣了住。
嬴纵极快的回过神来,双眸盯着嬴湛带着几分愠怒,“你去了何处?”
这几日他们目睹过许多士兵病发之时的惨状,更看到过许多士兵死去,然而再痛心也是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到了这会儿,做为当事人的嬴湛先是有些懵了,嬴纵则更是生出了怒意,他这般危险意味浓重的一问,嬴湛只得苦笑,“也没去别处,就……就去了城西大营的马厩……那边的马儿不是被斩杀殆尽了吗,我,我觉得有些可惜,便带微生瑕去瞧了……”
嬴纵浅吸口气,转头定定看着宋薪,“怎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