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纵眸色微深,“若是由着这般,你眼下受折磨事小,却是要损了身子,至于有什么解决的法子,这法子当然是极其简单的……你心中有火气,眼下必定也有想做的事情,你只需做了你想做的事情泄了那火气便可,你觉得如何?”
沈苏姀闻言一怔,看着嬴纵这面容稍稍喘了一声,她十分明显的看到嬴纵眸色深了半分,可还未等她说什么,嬴纵忽然转身将那满瓶的桃花醉拿了下来,朝她一笑,“哄你的,眼下叫你舒服些的法子莫过于这桃花醉,桃花醉精纯滋润,自能灭了你的火气!”
“砰”的一声轻响,嬴纵将那酒瓶打了开,也不去找什么酒盏了,就着那酒瓶仰头灌了一大口,趁沈苏姀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尚未回过神来之时便低头覆了下来,嬴纵搂着她的腰身一转,迅捷而利落的将她抵在了身后的高柜之上!
“唔唔……”
沈苏姀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动作,只觉得齿门被他毫不费力的分开,下一刻便有带着凉意和浓郁花香的酒液涌了进来,他一手拿着那酒瓶,一手按在他后颈,以十分深切的姿势直直将那酒液渡到了她喉头,沈苏姀喉头一动,当即将那酒液咽了下去,嬴纵凤眸微眯,眼角上扬,一双墨蓝色眸子生出两分欲动的惑人之色,她虽然咽下了那桃花醉,可口中四壁截留下了那酒香,嬴纵眯了眯眸子,唇舌撩拨的在她四壁之上扫过,尽数将那残余的酒液和着她的香甜一同卷入了自己口中,喉头一滚,分毫不留的吞了,就着这桃花醉的酒香,在她口中流连许久方才退开,头一偏,将她唇角适才吞咽不及洒出来的如线酒液一并以舌卷去。
沈苏姀大口大口的喘气,只觉那酒液带着一股子浩然清凉顺着胸肺一路向下,不消片刻那灼烫的火便熄了不少,火势虽然减小了,可她身体某一处却变得更为难受了,沈苏姀失神的想着,还未想通,那灼热的唇伴着沁香的桃花醉又覆了上来!
如此数次,沈苏姀已不知吞了多少桃花醉下肚,只觉得胸前的衣袍好似都被那凉凉的酒液打湿了,可身上这人不知怎地,却是爱上了这以口渡酒的玩法,幸而那桃花醉属于润物无声型的才没叫她立时上头昏晕过去,沈苏姀已不知他到底是吻还是喂酒,深思被他的气息入侵,一时有些昏沉,直到他的某个吻快要夺去她的呼吸他才将她放了些。
嬴纵磨挲着她的唇角,亦是气喘吁吁的看着她,“可还热?”
沈苏姀昏昏的抬头,当即对上一双有着猎豹般占有欲望的墨蓝深眸,刀削斧刻的俊脸因为适才的迷乱有几分不寻常的熏红之色,薄唇亦是一片血红,落在他这张俊脸之上显得分外艳蘼,而他的眸子好似能穿心,只一眼便烫的沈苏姀心头一颤,四目相对,空气里好似有什么欲念在蠢动,好似有什么在催动着屋内的温度升高,沈苏姀的双手无力的攥着他胸前的衣襟,看着他眼下这模样,她魂魄半失的点了点头,“热。”
绝非勾引,实乃真热!
嬴纵狭眸看她一瞬,忽然又忍不住的朝她唇瓣欺了过去。
在她唇上狠允一口,笑问,“哪里热?”
沈苏姀被他吻得大脑缺氧,本就是迷迷瞪瞪,早前那神仙酒虽然不是催情剂,却也叫她心底少了一把火,这把火是被那桃花醉灭了不错,可眼下另一股火又窜了上来,且早前喝了一盅神仙酒本就是实打实的酒,眼下又来了适才那样多的桃花醉,这片刻的嘶磨,酒意早已经随着她体内不断蒸腾的温度漫了上来,听他哑着嗓子问,沈苏姀用仅有的两分清明转过了头去,这个妖孽,他这是在挑逗她!
沈苏姀尚且还记得这两日他时不时的逗弄,眼下她才不会上当!
见她转过头去抿唇不语,嬴纵地笑一声偏了头,在她耳侧一阵嘶磨,手已从她里衣之下探了进去,“是这里热,这里热,还是这里……”
他的手四处游曳四处点火,沈苏姀忍不住哼哼了一声,嬴纵看着她那闭着眸子仰着脖颈忍耐的模样眸色当即一红,落在他腰眼上的手当即欲往下滑去!
察觉到他的势头,沈苏姀仅有的清明一震,顿时大惊失色的一把抓住他欲往下滑的大手,分明是想做出个色厉内荏的样子,可眼下她这幅芙蓉春色满布的面容和那双水气盈盈的眸子有哪里能做出半分怒色,虽则如此,嬴纵还是看出了她面上略微的不愿之意,顺着她的力道将手拿开重新落回她腰上,他一时只将脑袋落在她肩头,默了默才道,“在谷中之时你师尊为你料理身子,你虽无感,可那法子十分耗人内需,我不当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