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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接着,谈衍在关闭通讯前听见窦浆大喊了一声,“冲进去吧!”

仅仅十分钟后,谈衍便再次被窦浆连线。

“您的猜测分毫不差!”窦浆的声音中兴奋之情明显,“真的首领在内藏着!”

“……”

“他自以为行动天衣无缝,认为派出敢死队员冒充首领,我们的搜索就会变懈怠,实际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嗯。”

“呵呵,”亲自参与的窦浆又说,“您能想象到吗,我们冲进去时,他的两个情人竟然扑了上来,想要保护那个应该被极刑的!而那首领……将第三个情人挡在身前,将她作为人肉盾牌,推着想要逃出那个大门!”

“然后呢?”

“我们勇敢的队员上前将他击毙了。一人打出了致命伤,另一人补射三枪杀了他。”

“好。”谈衍点了下头。

此人一手建立组织,并且统治整整十年,到了最后灯尽油枯之时,竟和普通罪犯没有区别。

“死”果然是最公平的一样东西,任你生前是什么样,死时全都一样显得渺小。

“相貌与dna均显示相符合,尤其相貌,气质都像,这回应该不会再是陷阱了吧?”

“应该不会,”谈衍淡淡地说,“把尸体抬上来,我们带回帝国,然后连接军部,汇报战斗结果。”

“是!”

在整个等待的过程中,吴桥一直靠着谈衍,时不时地就问一句:您还好吗,您疼不疼,哪里感觉难受没有,时不时需要坐着等……

谈衍觉得,吴桥实在有些小题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