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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装病?”

“对啊。”苏忆青理所当然地道,“说脑袋疼。”

“……”

“说脑袋疼最管用了。”苏忆青又讲起了他的装病经,“大脑结构太复杂了,有很多毛病就算检查也检查不出来,没人敢说你是装的。”

“……”

“其他地方就不太好。”苏忆青道,“如果,总是胸口疼、总是肚子疼,但却一直都查不出什么,就很可疑了,感觉不太对。”

“……”

“但是,比起今天这疼明天那疼,我还是推荐总用一个病,咱们当兵的哪有那么弱,不是这疼就是那疼的太假了。”

“……”吴桥很艰难地打断了他,问,“然后呢?咱们言归正传,继续说纪遥吧?”

“纪遥……”苏忆青说,“他就说我总是不去,对于群体没认同感,总想自己一个人待。大家都很期待的集体的活动我却每次都觉得特别没意思。他说我是个艺术家,艺术家总是孤独的,眼睛里没有集体的。”

“……哦。”吴桥问,“那实际呢?”

“我当然不是了!”苏忆青骂了吴桥一句,“战友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和战友们关系也很好!我只是逃了些活动而已,因为我这人天生比较懒!用不用这样上纲上线啊?!”

“那个,息怒。”吴桥连忙安抚对方,“我刚才什么都没有说啊,只是引导你继续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