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爷挑眉:“为什么要阻止?”
方笑世斜了他一眼:“西夷党项虽然偶有犯边,但他们也同样骚扰狄国,你觉得是让狄国占了西夷、围拢中原很好玩?”
“你怎知不是朝廷占了西夷?”
“白日做梦!”方笑世道:“朝廷自诩仁义之师,当年打了个大胜仗,还每年赐予战败国‘赏银’,以示泱泱大国之资。就算朝廷这次胜了,只要对方稍一求和,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家伙就会把占了的地方还回去。”
“所以朝廷这次也不会胜。”
“不会胜?”方笑世一下子来精神了:“狄国占了西夷对东明绝无好处!你到底有何算计?”
“狄国也不会胜。”
“你是说西夷能抵挡两国之师?”
国舅爷转头朝他笑道:“你猜。”
瞧见那熟悉的笑谑,方笑世登时恶向胆边生,腾身居高临下地按住国舅爷:“你说不说?”
对于送到嘴边的猎物,国舅爷向来不会排拒,两臂牢牢扣住方笑世的腰身,抬首吻向他胸前的敏感处。温热的池水洗濯过肌理湿润而滑腻,让彼此的身躯贴得更紧。
方笑世知道自己又做了一件傻事,咬牙说:“你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虽然我一向比较喜欢由我主动,”国舅爷慢条斯理地吻上他的锁骨:“可我也不能剥夺你想主动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