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浑身粘粘的,不舒服”离秋都嘴继续抗议。
“等御医说你可以离开床了,我亲自给你洗澡,成了吧?”
“色!”离秋扑赤笑了起来。
“你不是早知道了麽?”皇甫祺揉了揉离秋的头发大言不惭地承认道。
“文安,你还是皇帝麽?”秋儿傻傻地问了句。
“嗯?当然啊,不然我们能睡在寝宫?”
“那你为何不自称朕了?”
“总是朕来朕去很烦呐,秋儿,私底下我们还像以前在离秋苑那样好不好?”
“噢”离秋点了点头 又道“为什麽突然又对我这麽好?”
“我除了怕你会离开我,其他都不怕,你要舍得再害我可以试看看啊”
“总有原因吧?”离秋刨根问底著。
“唉,迟早也要告诉你的。你师哥的事情,我派人去查过了”
皇甫祺简要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离秋!述了遍。
“你是说,师哥去世後一百天,那个男人也死了?”离秋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恩”
“为什麽? 你的意思是,那人从始至终爱的都是我师哥?没有变心?没有喜新厌旧?他死是因为我师哥?”
“是啊,那两个人呐,都挺笨的”皇甫祺说著,刻意把离秋抱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