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祺似乎也对他特有耐心,总是抱著他说些有的没的,无论去哪都带著他。
御书房里 、花园里、浴池里、射猎时骑著马也会带著他。
可皇甫祺也说了,离秋,你是朕贴身侍从,所以无论朕到哪,你都要跟在身後候著。
离秋想,你们两个人在一起不就好了,干吗非要我伺候著?
有时间他真宁愿躺回寝宫的侧殿里去好好小睡一番,不知道怎麽,最近他总是觉得不够睡,身子也乏的很,好像快要冬眠了似的。
马儿踩著枯叶,瑟瑟做著响,那清脆的声音,象徵著又一季到了。
又是落叶满地,又是满目枯黄,不知道离秋苑里的树木花朵是不是也都开始片片凋零了呢?
离秋好想回去看看,可惜,他的令牌早就被收走了,可惜,他不能再出皇宫了。
前边慢慢踱步的马儿上,两个人的身影已经纠结在了一起。
带著幸福和快乐的喘息声被风吹到了离秋的耳朵了,痒痒的。
他用手指头掏了掏耳朵,可是还是痒的要命。
於是拉紧!绳,让自己身下的坐骑停下了脚步。
大口大口喘著气,似乎不这样就会被自己闷死般。
他是怎麽了呢?好像哪里总是不对劲。
到底哪里不对?他不知道啊!
夏季都过去了,可是那蝉儿到死都没有告诉他,它们所知道的事情。
所以,他还是迷惑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恍惚间,眼前的景物模糊了一下,但很快又清晰了过来。
哎~~~
他真想回去睡觉啊!
回到寝宫,帮皇甫祺换了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