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秋闻言捏了捏如被万针扎的双腿,硬撑起身子向前走去。
“脱衣服”皇甫祺没有表情的看著自己的猎物。
离秋胡乱扯下自己的衣服丢在地上,赤裸的身躯还残留著昨夜的痕迹。
皇甫祺盯著他的眼光闪出道道寒光,那些紫青的痕印再次点燃他心底几乎要灭顶的暴怒。
“坐上去”皇甫祺指了指那已被他撷空的桌案。
离秋望向那光滑的大理石桌面,缓步走上前踮脚坐下。
一阵彻骨的寒意冒了上来,原本就经不起冻的身子难耐的抖擞了一下。
他当然知道接下来会怎样, 皇甫祺不是没在这个御书房要过他。
只是之前他都会用厚厚的羊毛垫毯铺在桌上,才抱著他轻柔的坐上去,而现在,却是今非昔比。
“到是越来越听话了,看来果然还是怕死”皇甫祺拉下自己的衣带,把离秋的双手扳向脑後,缠绕了两圈後打了个死结。
回忆顷刻间涌上心头,离秋的脑海中是最残忍的疼痛 ,春药、带血的绳、不住的求饶。
他憋著喉咙想大叫“不要” 但还是忍下了。叫了又如何?他会放过他麽?
他只不过是他心血来潮後百玩不腻的泄欲工具而已,有何资格说句不要?
他不记得皇甫祺是怎样在他身下覆盖下一个又一个深刻的痕迹的,他不记得皇甫祺是怎样进入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猛烈的退出和推入得,他不记得皇甫祺在他耳边说了些什麽带著刺的伤人的话了,他只会睁著空洞的双眼,依旧乌黑,依旧明亮,但少了些活气。
连最後的恨,都无力了,他又该怎样去面对越来越不堪的日夜呢?
“穿好衣服去把那些折子给朕捡回来整理好”皇甫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离秋的身体穿戴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