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墙内,谁生谁死,谁哭谁笑,不会有多少人在意。
静静的修养著,离秋身上的伤也好的八九不离十。
他在等,一天天的等,等那人来给他个说法。
也许,只要他说句,对不起 ,一如往常那样。
他就会原谅他,不计较了,这样是不是很傻呢?
可是,都已经为了他把自己的心给赔进去了
怎麽能甘心, 真的一切只是做戏?
是啊, 要真是做戏该多好?
他离秋这辈子唱了这麽多出戏,无论是台上还是台下,偏偏在面对最不该动真格的戏码时,却当了回真,成了不会唱戏的戏子了。
这叫他怎能甘心?
皇甫祺终是来了。
离秋知道自己有好多话想问,可又该从何问起?
“大胆奴才,看到皇上还不下跪”皇甫祺身後的太监吊著尖锐的嗓音喝道。
“算了,退下吧”皇甫祺打断太监的话,挥了挥手,顿时房内再无他人。
“那个喜儿呢?”离秋忽然发觉那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没有出现过。
“死了”皇甫祺淡然道。
离秋觉得一阵心寒透出“死了?”
“他自愿的。他知道只有他死,一切才能真正恢复太平”
“你舍得?”离秋冷笑。
“没有什麽舍不得的。而且朕说过,那是他自愿的。”皇甫祺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那是不是我也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