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麽?以後我天天给你带”皇甫祺宠溺的冲他又是一笑 。
“谢谢爷”离秋习惯的回应道,从来,那些人赏他东西时他都是这麽说的。
“别叫我爷,怪生硬的”皇甫祺又把那半块糕送到离秋嘴边,说“我字文安,你从今儿起就叫我文安吧”
“什麽?”离秋差点把那半块糕吐出来,结果就这麽呛著了。
“哎呦,傻瓜,怎麽吃个东西能吃成这样的”皇甫祺笑嘻嘻得替他拍著背,又送上口茶,还不忘提醒句,“来,叫声文安给我听听,不然就再也不给你带糕点来了。”
“啊?可是……”离秋这回到是没喷茶,不过却哭笑不得起来,他这话也算是威胁?
哎……到底谁是谁爷啊?离秋忽然觉得,和他比,自己怎麽到被伺候的快成大爷了!
“没什麽可是的,就叫我文安。”皇甫祺一手卷著离秋耳侧的长发一手紧紧搂著他腰身,“我呢就叫你秋儿,才不要跟外头一样叫你秋官儿,一点都不好听!从今儿起,你就是我的秋儿!”
那晚,皇甫祺没留下来,就亲了亲他脸蛋,潇洒的走人了。
之後几日依然如此,那人像对宝贝似的对他,让离秋反而不适应了起来。
同时,也深深得警觉著。
从来没有人那麽耐心的待他过。
这人,要的不仅是这身子,更是这心!
心?离秋叹了口气。
恐怕他宁王是找错了人。
都道是戏子无情,还奢望他有心?
演别人的戏,顺搭著,连自己的戏也一块儿演了。
台上台下,早就不是原来的那个离秋。
那个纯真的、幼稚的、幻想著美好的离秋,早在出师的第一天就埋葬在了烟雾嫋绕的某间厢房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