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息怒”轩辕炙惶恐的跪於地面。
“若不是看在皇甫爱卿过世独留下皇甫悠这麽一个独苗,朕早就动了手!但是,朕的忍耐和宽容是有限度的,若他要毁了朕唯一的太子那朕必先毁了他!”
“父皇,您答应过皇儿不可以动他的,君无戏言”
“你也答应过朕要做一个明君的!”
“父皇……”
“皇儿,难到你真的要成为一个宠幸佞臣的昏君麽?然後被你的子孙後代唾弃,被天下百姓耻笑!你会毁了整个轩辕你明不明白!”
“儿臣明白”
“皇儿,你也会毁了他。一辈子的佞臣之名,还要与後宫女人争君王之宠,你若真心对他,怎麽忍心致他於如此地步?那孩子,毕竟也是朕看著长大的啊”
“儿臣……”任轩辕炙再坚强,此刻也忍不住湿润了眼,看著眼前被病魔缠身而苍老羸弱的父皇,想著母後一次次垂泪的劝慰,又思及皇甫悠那日通红的双眼,他知道,这次,真的必须要挥断这份年少开始的初恋了。
皇上病卧,太子参政监理国事。
一夕间,皇甫悠再难见上轩辕炙一面。常常去到东宫,太监就会告诉他,太子已去御书房或者太子正在养心殿与圣上商理国事。
而到了入夜,仍见不到轩辕炙一面的他不得不在宫门禁闭前离开。
就这样日复一日,等待、焦虑、委屈,皇甫悠咬著牙愤然,却还是固执得等著。
十日後,轩辕炙照旧踏著月色回到东宫,“走了没?”他问向身边的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