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求你,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我答应你,以后会管住自己,少来梵华殿打扰你。」轩辕靳走到屋门口,正碰上捧着手炉进来的喜儿。
「皇上,奴才把云公子的手炉拿来……哎皇上您去哪儿啊?」「朕先回御书房,你把梵华殿弄暖和了再回来。」「奴才遵旨。」
看着轩辕靳急匆匆的背影,喜儿摸不着头脑地进了屋。
「皇上怎么了?明明刚才还乐呵呵说要多待会儿?难道是朝上出大事了?」云小惑坐在窗口接过手炉,看着屋外一地雪白上连绵的脚印,一时无言。
「云公子?」
「你快跟去吧,他那儿缺不得你。」
「是,奴才这就过去,云公子可有话让奴才捎给皇上?」云小惑愣了愣,苦笑着摇摇头,「什么也没有。」冬雪来得快,去的也快,等到雪止天晴,只剩下屋檐上滴滴答答的雪水尚未完全停歇。
五日来,云小惑寸步不离梵华阁,而轩辕靳也没有再出现过,明明只是几堵围墙的距离,却又像是隔了几重山那么遥远。
异样的冷清让云小惑生出一丝疑惑,而殿外轻声的争执随着微风飘进他耳里,熟悉的声音让忍不住凝神窥听。
「太子,万万不可告诉云公子。」喜儿正跪在轩辕净跟前。
「为什么不行?父皇都昏迷整日了,我一定要告诉爹爹。」「皇上千叮万嘱不要跟云公子说这些,太子您就行行好,别再添乱了,若皇上醒来知道,又要怪奴才自作主张。」「雀公公,你说老实话,为什么父皇宁愿夜夜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也不来看爹爹?为什么父皇会熬出病来也不让通知爹爹?你说!」「太子,这皇上和云公子的事,奴才怎么能多嘴。」「他们是不是又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