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狂妄的家伙,真不知道这么个人怎么当初就会把宛儿送了人的。尘绝心里寻思着,知道轩辕宛儿要跨过那道他和轩辕烈之间的槛,就必须触碰到这些最忌讳的伤口,只是不晓得那时,他们能不能诚实以对,还是与他一样,选择逃离,远远躲开着宁愿死心也不要伤心。
这头,尘绝和离瑶上了马车,远远踏尘而去,留下串子马蹄印,从临安一路通向杭州。
再说轩辕烈,待宛儿身体好上了些后,也备了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回了京城。
而轩辕烈这么急急回去,却是为了赶着进宫取那雪肌膏给轩辕宛儿抹上。
这俩人回了京后,日子也是深一脚浅一脚的时好时坏,自然又是另一番波折,转来转去,就这么又过去了五年。
真真是岁月添寿,轻染流年,哪堪红尘浮生,一场过眼云烟,稍纵即去。
五年,不过尔尔,弹指一挥,断得旧欢不入梦,已过刹那芳华。
如同笙歌艳舞、醉生梦死的玉萧苑,在白与黑的交替中不时上演着情爱,真也好假亦罢,不必全然放在心上,到也轻松自在。
看多了悲欢离合,也看多了山盟海誓,尘绝练就了一副山崩地裂也憾不动的心肠子,温润着保持着他的微笑与木然,操控着玉萧苑的天地朝夕。
“阿尘,素素的事你想怎么解决?”
在玉萧苑,能这么唤尘绝的只有账房里头的财神爷离瑶,除此之外,所有人都唤尘绝为尘老板。
但见离瑶已脱去当年那份阴柔,蜕变成一个成熟俊美的成年男子,任谁也看不出他曾经也是小倌出生,甚至做了那么多年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