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凌的心却微微一动,她知道以他的性子,他根本不应该问她,而是直接撕了她,或是杀了她。
不管他的问代表着什么,心凌都知道此刻绝对不能再激他了,遂定定地说道:“信。”
一个字的回答,简单的有些吝啬,却又直接而果断。
微微一怔,“信?信你还敢……”看着这个一脸诚恳地说着信的女人,他真的很怀疑,她若是真信,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一想起刚刚那个她吻向皇兄的画面,他就感觉到快要崩溃。
心凌微微一愣,怎么叫她还敢呀?她若知道那人是皇上,打死她,她都不会去亲。
看到她的微愣,猛然记起她早上的拒绝,羿凌冽的眸中快速地漫过暴戾,“怎么?拒绝了本王,原来是为了去勾引皇上。”紧嵌着她的腕用力地定在假山上,腕间的青紫是他太过用力后的残忍,手背上的血痕是假山磨砺的疼痛。
心凌刚刚微动的心猛然一沉,仿若一只扇动的贝壳刚刚吐出了舌心,却受到了猛然的攻击,条件反射般的缩回,来不及收回的,便是被挤裂的疼痛。
原来在他的心中,她竟是这么的不堪,或者说一直都是这么的不堪。她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为何此刻会苦涩,会心伤。
这一刻,她选择了沉默,既然是如此的不堪,她又何必去解释。
“怎么?无话可说了?”看到她的沉默,他眸中的怒火愈加的升腾,“你不觉得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勾引皇上,太过幼稚了吗?”狠毒的话,是他的愤怒,羞辱了她,却也伤了他。
冷冷一笑,她的唇微微动了一下,却并没有吐出一个字,她突然感觉此刻所有的话都是那般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