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你该死的不向本王汇报情况?”
“属下该死。”希顿跪地。“凌里一点半,少爷一人立在皇宫楼顶,属下上前打招呼,他生气地喝叱属下,说是散散心。属下隐在暗处,守在一边,可不到十分锺,他竟然凭空消失了。”
他说的与镜中看到的基本一致。但一个人怎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结界未开,他出不去,况且他的金发依旧在头上……金发!?
不久前在镜中似乎看到一个金发半透明的影子,熙瞳就是追他而到了塔楼顶。
挥一挥手,遣退了三人,来到大厅的画像前。
这幅画,从他有记忆时便存在了。他一直以为这是他的某个祖先,本想待他有时间也画张肖像将其换下。但是,凌晨时分这画做了一次怪?
画中的男人,金眸诡异。伊修斯突然迷惑了,手缓缓地伸向画框,在贴上画纸的刹那,全身一震,一股电流如狂潮般地涌向他。
“唔──”他手贴在画上,双腿跪在沙发上,表情痛苦。
一道金光自画中射出,裹住了他。画中人半眯的眼睛竟然缓缓地睁开了!?
“放开我!”困兽般的低吼声出自摩多之口。四肢被铁链锁在墙上,更被伊修斯施了咒,无法用超能力逃脱。
少主突然不见了,他比任何人都担心。他们不让他去找竟还将他囚禁。囚禁也罢了,但千不该万不该让这个可恶的男人看著他。
“你没有选择的权力。”已复原的希德尔靠在柱子上,冷冷地道。
摩多愤怒地吼:“你,滚出去!我痛恨看到你!”
希德尔似乎轻叹口气。来到摩多身边,冷漠的气息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