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吁口气,更抱紧怀中的人,向屋内走去。
升起炭炉,让室内温度一下子上升了不少。他来到床边,把床上人的湿衣给脱下来。他冻得不轻!若不是深厚的功力护着心脉,否则以他受伤的身子定会挺不过去。
本来他与他不分开的,但他有计划要进行,故驱开了他。他是主,他不得不听,却不料他会受伤。见到他发出的信号,他便急急地赶来。幸好来得及。
触及他背后的银针,他一惊,拔出银针,心中骇然万分。
"宫主!?"
床上的人只睁眼瞟了一眼。
"是少主?"
这次是笑声。
"宫主!"他喝道。
"也只有你敢这么大声地与我讲。"看到他眼中的泪光,知他是担心他,他停下笑。"这毒要不了我的命。只行动一时受制。""您未吃解药?"
狐燊闭上眼。"这是他留给我的,我不会让它消逝。"就这么一个留给他!那孩子,走了啊!
"不找回他吗?"即使是担心,也不能多言,只要是他与他之间的事,他就不能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