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得罪你,不是么?"他低吼。
狐燊摇头。"他的确没有得罪本宫。但--他该死!"眸中冷光一闪,他阴狠地道,"那个该死的男人竟敢毁了我的火儿!"星魁一震。
狐燊接近他,微弯腰,捏住他的下巴。"星魁?火神么?这怎会是我的火儿?我的火儿乖巧而听话,哪会如此放荡不羁?烧他一座王府,便宜他了啊。"拍开他的手,星魁讽刺。"你错了!师父并没有做什么!一切,都是我自己要改变!我不再是初火,不再想当那该死的'鬼煞宫'少主!我只是我!新生的我不需要过去的牵绊!""你把我看成过去的牵绊?!"狐燊怒道,及地的长发有生命般浮动。
"哈哈哈哈--"星魁放纵狂笑,挣扎着站起,挑衅地迎上狐燊的眼,冷道,"风魔,'鬼煞宫'宫主?在我星魁的心中,只有我的暮白哥哥,而你狐燊根本什么都不是!我永远都不会将你放在心中!哈哈哈--"没错!眼前的狐燊只是恶鬼,他恋着一只恶鬼干什么?恶鬼只能呆在地狱,永不能见天日!谁会爱一只无心的恶鬼!
狐燊猛地揪起星魁的长发,痛得他皱眉。不顾他的痛苦,狐燊贴在他耳边,轻咬他的耳垂,低语:"露儿,我就是千暮白啊。"剑一震,抵在狐燊的脖子上,冷哼。"一只披着暮白哥哥外皮的鬼吗?""原来,你是如此看我的?"稍一用力,将他扯入怀中,大掌按在他的后脑,不许他的头动分毫,封住那恼人的小口,夺走他的呼吸。
他没有挣扎,只是将寒剑更往狐燊的脖子压,血淌下,滑入领颈内。狐燊按他后脑勺的手下移,扣住他的后颈,用力一扣。两人互相伤害,几乎夺了彼此的性命。
"当--"星魁手中的长剑掉落于地,失了真气,不再挺直。狐燊这才松了扣他颈脉的手,吻他唇的力道从凶狠到温柔。
星魁瘫软,霸道的唇离他的,幽深的眼凝视着他,他闪躲,无力地靠在他怀中。
轻轻抚摸他的青丝,如情人般亲昵。"火儿,你要千暮白,我就还你一个千暮白。"星魁瞪大眼。他什么意思?
"你可还记得你的--亲生母亲?我可爱的火儿呀,离家十几载,我们--回家看看可好?"贴在耳际柔声柔语,近乎调笑。
"家?"星魁模糊了视线,眼里酸酸的。"还有家吗?""为何没有?我们的家--就在杭州啊!家中,有你的母亲,你的--亲哥哥!"亲人?亲人吗?真正的亲人?有血缘的亲人?